「谢太太,这是我刚做出来的点心,您拿着吃。」
「……」
回到住处,我怀里抱着一堆东西,都快拿不下了。
我坐在沙发上,点心瓜果零食都放在桌上。
摇头晃脑地挨个品尝。
我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,谢闻礼眉眼含笑,漆黑的眸子里映着碎光。
晚上,我在浴室里洗完澡。
找浴袍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。
我做好心建设后,鼓起勇气走到门口,轻轻扒开一条门缝:
「谢闻礼,你在外面吗?
「我没找到浴袍,你能不能给我拿件衣服过来?」
刚说完,我就听到外面传来找东西的窸窣声。
我松了口气,藏在门后乖乖等着。
谢闻礼递过浴袍,我红着脸接过,不好意思地说了声「谢谢」。
要关门时,我才看到他没穿衣服,只下身裹了条浴巾,身上还有水滴,应该是在隔壁卧室刚洗完澡。
他身上的水珠顺着腹肌一直往下滑,滑到……
我脑海里立马闪过一些不健康的黄色小废料。
生怕那天晚上的事再次重演,我果断关门。
却被谢闻礼用手臂挡住,他难掩笑意,说:「谢太太,我们已经领证了,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,不需要偷偷摸摸的。」
这样一张脸,再加上这么犯规的话。
谁还能忍得住?
我扔掉浴袍,抓着他的手腕扯进浴室。
细腰被谢闻礼抵在瓷砖壁上,冰冷的凉意立马传来,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。
……
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我腿都是软的。
偏偏谢闻礼还不餍足。
「老婆,月亮岛的夜景也不错,想不想看看?」
我双手撑在玻璃窗上。
漆黑的夜映出我们两个人的身影。
昨晚谢闻礼折腾到凌晨才放过我。
刚睡着没多久,就被一通电话给吵醒。
我从被子里伸出手臂,在床上瞎摸索。
「喂。」喊了一晚的嗓子如今嘶哑得要命。
「姜芒,你闹够了没!拉黑我微信,拉黑我号码,我知道你还在因为画月怀孕的事生气,但它是个意外。
「昨天我带她去医院做流产,医生说画月子宫壁薄,要是打掉这个孩子,她以后可能没办法怀孕了。